第2章 扒光(1 / 2)

算了,本就是他欠他的。

徐闻打着商量,“诶,我带你回去治病,你别咬我,我就松开你,成不成?答应,就眨下眼。”

萧寒瑜头疼欲裂,四肢也痛得麻木,他努力地理解面前这个浑身是血惨兮兮的人所说的话,迟疑地眨了下眼。

徐闻便当他答应了,松开手,然后绕到少年的腿弯,另一只手则扣住瘦削的肩膀,一捞进怀,将人轻轻松松地抱起。

结果怀中少年扭头,一把咬住他的锁骨,下了狠劲那种,似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
徐闻:“……”不愧是男主,报复心很强。

徐闻抱着一个上百斤的少年,却能够稳稳当当地从悬崖底走回了平安村。

他家住在村头,傍着山,晚上会很危险,经常会有野兽出没,所以那里就他们一户人家,因为他们家最穷。

原书中,对原主这个炮灰身世背景的描述,就一句话概括:生病的娘,断腿的爹,痴傻的弟弟,破碎的家。

徐父祖上三辈,都是纯正的村民,原本徐父因为长相英俊,性格老实,又会打猎,年轻时可受村里人欢迎,但谁知徐父有次从山里头出来,没带回猎物,却带回了一个娇娥。

也就是徐母。

因为徐父执意娶这个来路不明还失了忆的女子,就和本家闹翻了,分家后自立门户。

原本,凭借着徐父打猎的好技艺,一家也能过得和和美美。但是好景不长,在原主八岁时,三岁的弟弟突发高烧,烧傻了。

而后,徐父为了赚钱给弟弟养身体,上山,结果却摔断了腿。

当时浑身是血地被好心村民搬回村里,吓晕了徐母。

徐母也病倒了。她早年就已落了病根,这一吓,更是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
根本干不了重活。

照料一家子,就落到了刚及冠的原主身上。原主也争气,努力读书,瞬间就考中了举人。

本来他凭借着这荣耀的功名,可以办个私塾,当个教书先生,养活一家,娶个媳妇,平凡度过一生。

奈何,却因挡了别人的路,就成了一缕冤魂。

唯一的顶梁柱倒了,让这可怜的一家该怎么活啊。

徐闻敛住眸中冷意,来日方长,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,他自然会找机会去报仇。

破败的木门发出难听的“嘎吱”,徐闻抱着男主走了进去,快速扫了一眼,发现原主的家并没有想象中的狭窄。

早期徐父有钱,就买下了这一座老房子,石头草瓦堆砌而成,有院子,有三间房,一间是徐父徐母住的,剩下的原本是原主和弟弟各自一间,但是弟弟成痴之后,为了更好照顾,便住到了一起。

空出来的那间房则成了堆满杂物的地方。

“嘉赐,你可算回来了,咳咳……你去哪了?”一个穿着打补丁衣裳的妇人扶着门从房里出来。

妇人正是徐母。她鬓发已白,沧桑也现出几分,皮肤粗糙干裂,但脸色却苍白得可怕,刚说一句话便连连咳嗽,反倒让她苍白的脸染上一丝血色。

然而,就算状态不好,却也能窥出她早年是个美人。

徐闻还未说话,徐母先是看到了他一身狼狈的模样,而后又看到他怀里的人,惊得血色尽无,“嘉赐,你身上怎么浑身是血?你受伤了?这人又是谁?”

“娘……”徐闻有些别扭地喊了一声,“你别担心,这血不是我的,我在山上救他的时候,不小心沾上的。”

徐母松了一口气,又忍不住道,“你怎么和你爹一个样,这么喜欢从山里捡人,也不怕来路不明害了自己。”

徐闻笑笑,“爹没捡的话,我就没娘了。”

“净贫,快去把这小公子送回屋里,娘回屋里给你拿些草药过来。”徐母笑骂,语气轻轻的,心里却觉得开心。

大儿子,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开玩笑了。

以往她见到人时,都觉得对方背上压着一块巨石,直把她的儿子压的喘不过气来。

都是她这个破身体,以及一家,害了他啊!

徐母捏着帕子拭去眼角冒出的泪,怕被他看见,立即转身回屋去了。

凭着徐闻的眼力,他自然观察到了,但现在不是宽慰的好时机,将男主收拾妥帖才是要紧事。

徐闻将人抱到自己的屋里,屋里有两张木床,一张是原主的,一张是原主弟弟的。

他果断地将男主放到了原主的床上,对方早已因伤昏迷,任他摆布。

徐闻将人扒了精光,又端来水,细细地帮人擦去身上的脏污,连脚掌也没有漏下。

擦去那些碍眼的脏污之后,男主的美貌原原本本地呈现在徐闻的面前。

少年貌美精致,似精心雕琢过,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,一看就非寻常人。

身材清瘦,但该有的都有,肌肤白皙,薄薄的一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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